当代画坛,熙熙攘攘,纷纷扰扰,才华与平庸齐飞,大部分画家注定苟活于平庸,只有少数才华迥异者创造非凡、成就非凡。虽然只是少数,但是,在茫茫的画家群体之中,却因其才华迥异而光芒闪烁。
书画市场蓬勃发展的2005年前后,李绪刚被众多文化机构聘请到全国各地参加书画活动,所到之处,皆被好评,那些年,李绪刚还无数次参加书画展览,每次参展,作品皆成热点,当然,他也获得了很多大奖。
近些年,李绪刚又引起了热评,他以其“龙梅”“风竹”,又一次出了圈、爆了款。
对李绪刚而言,画画是技术,也是艺术,更是情感。几十年以来,李绪刚一直希望把情感注入技术而实现其神游遐想的艺术,几十年以来,李绪刚始终希望把那份情感尽情释放、把那份技术尽情发挥、把那份艺术尽情表达,一点一滴,他都力争在可控的范围内做到极致、做到最好,否则,他怕给自己留下遗憾。至于金钱、名利,则不在其考量范围之内,因为尽情、尽力、尽兴,本身就是目的,他兴奋,他也觉得过瘾。
于是,李绪刚不经意之间,攀登了高峰,翻过了传统画家筑立的一座座高山,尽览了无数风光。
2012年,李绪刚创作的《华夏龙梅》通过国家专利部门审定获得著作版权专利。
2023年,李绪刚创作的《七彩风雨竹》《千年欧梅图》《聚宝盆》又陆续通过国家专利部门审定获得著作版权专利。
1946年,李绪刚出生于安徽滁州市,母亲是一位刺绣能手。也许血脉中天生流淌着艺术的基因,也许受母亲影响,李绪刚自幼就喜欢绘画,那时,他还有着独特的“形象记忆”的本领,绘画、临摹、读书,目识心计,他似有通神之能。初中、高中时期,李绪刚曾跟随科班出身的学校美术老师系统学习绘画,素描、色彩、光影、透视等艺术表现手法皆是其所学、所练的对象。1966年,轰轰烈烈的运动进入校园,很多同学纷纷走向街头,李绪刚则独居一室,在学校澡堂,天天画画。两年后,李绪刚被抽调到市宣传部门从事宣传工作。恢复高考那年,李绪刚考入合肥工业大学,毕业之后,他回到当地一家企业,从事工程绘图工作,每天面对看不完的管道,画不完的图纸,除此之外,他就是在绘画中,陶冶性情,放逸情感。理工科的严谨练就了李绪刚的空间布局和精益求精的创作态度,而神游遐想的绘画则不断为李绪刚打开创作之门。
2000年,李绪刚来到北京。一次偶然机会,李绪刚进入一个书画活动现场,很多画家正在画画,作为同行,李绪刚眼观手痒,摩拳擦掌。征求同意之后,泼墨挥毫,信笔恣肆,深得组织者的认可。几天之后,李绪刚就成为他们的会员,由此建立了多年的合作关系。那些年,讲座、笔会、参展,只要有活动,李绪刚就积极响应,还通过各种活动被其他一些书画组织赞赏、认可,也建立了密切的合作关系。那些年,李绪刚很忙,每天除了画画,就是被众多单位邀请,参加各种活动,足迹遍布了大江南北;那些年,各种活动、各种笔会开拓了李绪刚的创作思路,也在众多收藏家的热切赞誉中,锤炼了笔墨、深化了哲思、完善了艺术形式。
《墨韵传情》
后来,李绪刚顺利考入清华大学美术理论研究与创作高研班,成为一位卓然而立的职业画家。
多年游历,一路专攻,李绪刚逐渐确立了自己的绘画风格。梅是其毕其功于一生的追求,竹是其“积健为雄、真体内充”的风神外溢。
李绪刚的梅有繁花锦簇之梅,如《千年欧梅图》;有苍劲老辣之梅,如《仙骨龙梅》;有清淡雅逸之梅,如《聚宝盆》。李绪刚的梅有纵逸跌宕的册页、有气势磅礴的巨丈、有高古隽永的条屏、有超凡脱俗的品堂、有玲珑雅致的小品,种类各显其韵,形式各臻其妙。
李绪刚的《千年欧梅图》,枝干,或苍老或遒劲或奇崛,干如秋风、润含春泽、劲如虬铁,花瓣,或未开或欲开或盛开,敷彩似有清霜,丹青似有芬芳。笔端写着心境,画中洋溢情感,那是自然之美,也是情感之妙。
《仙骨龙梅》
李绪刚的《仙骨龙梅》,具象与意象辉映,以形写神,悟对神通,写实与写意交融,意态栩然,生动逼真,当象征性的抽象符号在迁想妙得中升华,龙之神形也似若在云雾中飞行,写了梅之形,绘出了龙之魂,拟了梅之意,妙造了龙之神。
“龙脉人脉,脉脉相通”“龙脉通天下,世代永传承”。几千年以来,“中国龙”就带有美好的寓意、带着吉祥的象征,成为大众的精神图腾,被华夏民族崇拜。作为一位艺术家如何表现这一精神图腾?从2006年开始,李绪刚就魂牵梦绕,难以割舍,直至2008年举办奥运会书画展,《仙骨龙梅》才初次成形,却一经面世就被众人追捧,李绪刚略感欣慰,随后,李绪刚又经历多年打造、调整、完善,终于在2012年通过国家版权部门审核获得独家著作版权,前后历时6年,他饱尝了齐白石画虾“废画三千,六次变法”的探索过程,也经历了“凡数万本,方得其真”的笔端锤炼,才以“仙骨龙梅”的艺术形式成功表现一种精神、一种独特之美,而大功告成。
李绪刚通过对“龙”这一题材进行艺术加工,以精神图腾的寓意契合了大众的美好愿景,温润他人之心,引起众人共鸣,而大众也毫不吝惜地给予李绪刚高度的赞誉,还争相收藏李绪刚的作品。无疑,一切赞誉都是对李绪刚取得非凡成就的嘉奖,而收藏李绪刚的作品则是对他艺术风貌的最佳肯定。
李绪刚的《聚宝盆》系列作品以山水、梅花、风竹、秀石等物象的巧妙构图,把艺术与美好愿望紧密相连,通过“气韵本于游心,神采生于缣素”的艺术表现方式,让画风清新自然,让画意妙趣横生,画里充溢着搜妙创真的格调,画外洋溢着吉祥的寓意,极富装饰性,又有殿堂感。
《七彩风雨竹》系列——四条屏(绿 朱砂紫 青花瓷色)
李绪刚的竹子扶疏交映,参差掩冉,有李衎之风采;竹叶纷披,临风摇曳,有夏仲昭之意趣;色浓墨郁,潇洒挺劲,有柯九思之神韵,还有郑板桥之格调……。那是眼中之竹、胸中之竹,又是品格之竹,似,又都不似,不似,又极似,似与不似之间,情满枝干,意满竹叶。观之,“枝活叶动,茎瘦节疏”,品之,“举首忽观不是画,低耳静听似有声”,如坐望幽篁,如静闻竹香。那竹是七彩风雨之竹,也是多彩人生之意。
绘画是一种精神、是一种情调,需要时间、精力,更需要闲适的情绪、安逸的心境。如果一位画家以绘画为生活情调,那就表明他处于良好的生活状态,尤其当把绘画变成习惯之后,更是一种高级的精神享受。毫无疑问,表达龙梅、寄情风竹、讴歌千年之梅、妙造《聚宝盆》,那是情感的需要,也是灵魂安顿的场所,尽管每天画画,李绪刚并不觉得那时光十分重要,他也并不觉得画画是多么珍贵的心情,可是,一旦情感需要抒发、精神需要表达、生活需要品味、心灵需要安顿,那就是承载、就是寄托。于是,一色一韵、一笔一墨都显其心境,《华夏龙梅》《七彩风雨竹》《千年欧梅图》《聚宝盆》,所有作品也都见其真情,也正因如此,每每情入笔墨,意入色彩,梅花、梅干、风竹、新篁,点点滴滴都是无尽之意、都是真诚的自己,也都是触手可及的生命时光。李绪刚享受其中,他在那里尽情。
(文/桑干)